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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打算成為一個極度心胸開闊或政治正確的人:有些議題我無法贊同,有些音樂我沒興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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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打算成為一個極度心胸開闊或政治正確的人:有些議題我無法贊同,有些音樂我沒興趣,有些食物我從來不吃,還有外省作家的書我絕對不碰。

但為了能更加「瞭解」或「解構」朱天心,洗刷我對她的偏見或誤解,我花了好幾天認真讀了她的新書《三十三年夢》,結果該怎麼說呢?感覺好像每天下午聽某個犬儒又難相處的外省阿姨坐在我對面滔滔不絕地講一些陳年往事,話語中夾雜許多美麗(但誰在乎?)的小細節,例如『多年後我才知後來結識的好友陳○○在劍橋念書時所娶的日本同學娘家就在菖蒲の池的再前一站學園前』。(到底干我們什麼事啊?)

阿姨交友廣闊,感覺全台灣的藝文界人士都是她的好友,但她也常跟人絕交,她常用自傲卻不自知的語氣宣稱『我真慶幸看過某某某最好的時候』(意味著他們現在早已墮落)。阿姨常去京都,但她卻一直抱怨為何寺廟要收門票,看見路旁松樹她說是「中國松」,去神社拜拜時祈禱的是「日本反省一下二戰吧」,然後偷摘別人家果樹。

阿姨在文壇地位太崇高,連編輯都不敢改她的稿,以至於有些事情她在書裡鬼打牆地講了好幾次講到我都煩了(侯孝賢每次來東京一定會住大久保某間飯店),有些訊息錯誤到連我都想吐她嘈,例如:

『我還真喜歡神社和神宮用的那種像總在陽光下透著橘的紅,從在東京第一眼見明治神宮就喜愛,胡爺說那才是真正的朱色。』(馬的,人家明治神宮根本沒有使用任何朱色啊,阿姨你真是腦補王)

然後我才想到為什麼我不讀多數外省作家的書,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那種自恃「中文作為第一母語」的過度自信是哪裡來的?也許我只是嫉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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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島出生,男子高校畢業。 有事請洽:[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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